中日之战中国胜败几何?
日本队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强者了,大野达男已经退役,丹羽孝希也状态全无,张本智和也算不上顶尖强手(世界第二) 因此中国队有很大概率能赢…… 如果不能,也只能说明许昕/马龙/樊振东等主力选手状态实在是太差了!(不是教练组的锅) 但不管怎么样,中国队的直板快攻打法对日本的颗粒打法有天然的克制作用,再加上张本智和年龄太小,情绪容易波动,遇到中国这样的老油条,机会往往不会很大。
如果日本真的派出了最强阵,比如水谷隼+张本智和三叉戟,加上石川佳纯或者平野美宇其中一人打双打,那么中国赢的概率就有些低了——双打肯定要输给日本人,而单打水谷隼/张本的实力都在世界前五之列,平野/石川也是一流好手,就算许昕/马龙的水平恢复到几年之前,面对这个阵容的中国队想要获胜也是很困难的。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出现的可能性其实不大,毕竟日本队现在的处境已经很艰难了,世乒赛之后他们需要考虑如何保持队员的士气,奥运会之前又面临着选拔的问题,所以不太可能派出全主力阵容跟中国交战。
再说回中国这边。 现在中国男乒的阵容跟2015年那一次的巅峰对决时相比已经有了很大的下降——马龙的伤病问题、许昕的体能不足,外加林高远/梁靖崑这对非均衡组合,使得中国队在面对日本这种以单板为主,强调发接发的球队时,优势并没有以前那么大。
但日本队除了女队之外,其他两个项目都已经几乎没有强者了,他们的整体水平确实比不上中国,加之中国的直拍快攻对颗粒打的天然克制作用,中国队还是有比较大的胜算。 但如果说日本女队爆冷的话,中国男队爆冷的机率也不是没有,毕竟现在能跟中国女队扛扛的只有日本女队了。 总之,无论怎样,中国乒乓球在世界上还是独一档的存在,能够同时拥有这么强大的男女队已经是其他国家望尘莫及的了。
中日之战的胜负,对当时中国知识界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疑问。这不仅牵涉到战争的直接结局,更与中国人的民族主义情绪和文化理想密切相关,而且,它也涉及中国的现代化模式道路选择问题。1900年清政府发布《宣战诏书》时,许多汉族精英分子满怀激情地支持义和团的反帝运动,相信中国依靠自身的道德和文化力量有可能战胜强敌,从而证明西方的文明神话是虚假的。
然而,中日战争和八国联军战争的结局表明,中国无法依靠“天理”和“民力”战胜坚船利炮,只有走上日本的现代化道路才有生存的希望。这实际上是对日本的西方式现代化的默认。梁启超在1898年至1901年期间所写的大量报刊文章,清楚地表现出对日本效法西方的现代化道路的肯定态度。1901年梁氏在《中国四十年来大事记》一文中对日本学习西方所取得的成就表示钦佩:
日本效法泰西,改弦移风,其在幕府开港以前,固已肇其端矣。特至遭英法联军之变及亚细亚诸国之变,上下震惧,一切法度,悉从改革。废封建,设郡县,兴学校,改课税,改良财政,厘定法律,编制海军陆军,以迄于近世。所行皆与诸强国同化,所用皆其所用也。故近年之文明勃兴,骎骎追及欧美,而与吾中国之退化者适相反也。观今日之日本……与泰西诸强国合为党类,相为亲睦爱和,视中国如土芥,固已彰彰于天下者矣。呜呼!日本者吾师也。日本者吾寇也。日本者将夺我支那之土地,而夷灭我支那人之种类也。
梁氏所写的另一些文章也明确地主张将日本的文明作为中国的模范。梁氏1902年发表的《论中国学术思想变迁之大势》更是明确宣称,中国学术思想的发展应以日本为蓝本来完成。在20世纪初年,有许多中国学生奔赴日本留学,他们把日本看作中国现代化的基地,准备在此学到知识和经验之后返回中国以建设自己的国家。当时去日本留学的还有陈独秀和李大钊等后来新文化运动的积极分子。
另一方面,对日本现代化道路的默认,对中国一些传统知识分子和农民来说是极其痛苦的现实。梁启超、陈炽虽然大力主张在中国实行日本式的现代化发展方案,但他们对用“科学”方法衡量一切的现代性还是持十分警惕的态度。1902年陈炽为他的《日本国志》写了新的后序,他在这篇序文中一方面对日本学习西方科学技术所取得的成就表示钦佩,另一方面对日本新教育把“科学”原理作为衡量一切事物的标准持怀疑态度:
……其以学治国也,举凡天文、地络、律历、舆图、兵饷、刑罚、工商、农殖之政,自小学、中学以上至大学,分科研究,为实学,为实政,条分缕晰,罔有不举。故君相之学,为政治之学,治兵治财之学,所以立国也……其学穷极理化,自天文、历法、地理、化学、物理、算学、光学、电学、声学、医术、农学,以至于工程、制器,由简而繁,由易而难,自小学校至工业学校,莫不习为常业。故其民多能工巧,自军装、船舶、枪炮、工艺、器用,皆可与泰西互市。又善用西法,以治法律、商业、矿学、银行,而国家多其饶裕,军国多其凭籍……嗟乎!日本自仿行西法,改弦移风,军国富强,为东洋冠,东邻诸岛,莫不畏之挟之如虎狼……
然而,科学原理在新式教育中被推崇为解释一切事物的根本尺度,这种教育思想引起陈炽的疑虑:
嗟乎!西人之学也,务求其原,必征诸数而后定律,定律而后设教,设教而后推诸物理官骸,无不吻合。日新月异,几有不可究诘之势焉。故西法之入东方也,如汤之沃雪,涣然冰释。今日本之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