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辅2018年打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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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在基辅大饥荒中幸存下来的人,我可以说,1932年和1942年至1943年的情形十分相似——饥饿、死亡和战争。 1932年到1933年间,数百万人死于饥饿。我的父母那时都住在利沃夫(L’viv),他们告诉我说,他们饿得两眼发花,看不见任何食物。即使有食物,也没有钱买。他们只看到面包上有一道红线,那是用来分割税卡的界线。吃面包的时候,必须沿着这道红线啃食,由于饥饿,人们宁愿吃得慢一点,也不想浪费了可能用于购买食物的口粮。

1933年初,军队开进了利沃夫,街上到处是身穿制服的士兵。突然间,一切都不一样了!军队分发土豆和大饼给我们,还有茶和糖。过了几个星期,我们甚至有了鸡蛋和肉类。但这一切都是限量供应的。 不久之后,德国入侵了波兰。我父亲是一名炮兵中尉,他的部队被派往西线抵御德军。他驾驶着一辆满载着15cm口径火炮的卡车,穿过德国占领的波兰地区,向捷克斯洛克尼亚(Czecho-Slovakia)边界驶去。途中,他们遭到一架德国空军轰炸机的骚扰。为了安全起见,他们停下了车,躲在一颗大树后面。这时,一枚50kg重的炸弹在卡车附近爆炸。

我父亲的腿被打断,同车的两名乘员当场阵亡。尽管伤势严重,我父亲仍然被送回了基辅。由于缺少医疗用品,他的伤口感染了。他全身都长满了水泡,最终因感染而死。我在童年时期经历过很多次枪林弹雨,因此对这些事情早已司空见惯。

后来,我又随家人移居巴西,并在那里长大成人。我对苏联和东欧的记忆逐渐淡去,开始向往一个新的大洋彼岸的生活。但1982年的一次家庭访问,让我重拾童年记忆,再次意识到自己对故土的深深眷恋。 我回到了基辅,然而这座城市已是一片废墟。我童年的朋友大部分已经去世,那些活着的人也在为如何生存而挣扎。我看到了成堆的尸体,他们在寒冬里挨冻而死,尸体无法火化或埋葬。我见到了一些战友,他们都是和我一样来自西部的难民,说着带着西部口音的俄语。 我们以前是敌人,而现在我们是同胞。我们在西伯利亚的煤矿上劳动,挖掘煤炭,将之运往东部地区。每天我们能赚40美元——对于当时的情况来说,这已经是很高的工资了。

有一天,我和一个朋友一起去采煤,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枪声。我们跑出作业区,看到一队全副武装的俄罗斯军人。 “你是犹太人吗?”他们问我。 “是的。”我回答说。 “那好,跟我们走一趟吧。”他们说。 他们把我们带到了旅长那里。“你听说犹太大使馆的事情了吗?”他们问。

“没听说过。”我答道。 “那么现在你就听说了。你是一名间谍,还是犹太大使馆的成员?” “我不是间谍,也不是犹太大使馆的成员。”我否认他们的指控。 他们不信,再三逼问我。最后我忍无可忍地说道:“如果你们再逼我问同样的问题,我就说我是犹太人大使馆的成员。” 他们听了大吃一惊,立即换了口气:“那么我们就不问了。”随后,他们让我回到矿井继续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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